说完,拂袖而去。
满院子的人霎时走了个空,陶令仪叮嘱宋宛去打水,而后自己将宋寓扶进了里屋。
经过这么一闹,店门早关了,宋宛给宋寓擦脸,陶令仪则去挑了些草药碾碎,给他处理额头上的伤口。
宋寓有些不自在地避了一下,自己接过棉布,道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陶令仪没和他争,宋寓又道:“方才的事……抱歉,冒犯你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为帮我。”陶令仪笑笑,并不在意,她过去帮宋宛拧帕子,问,“只是,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以同我说说吗?”
宋寓沉沉叹一口气,开始和陶令仪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。
原来,朝中新近下来一个策令,就是家境贫寒的学子,可以租赁各地衙门所有的商铺,不仅免一年税,且租金减半,就是为了鼓励各地学习读书刻苦。
而宋寓的这个药铺,其实就是衙门收租的铺子,又因为此处的县令对他青睐有加,所以主动减免了他另一半的租金。
只是宋寓一直知道无功不受禄,因此还是会及时交租。
而就在前不久,县令召见宋寓,暗示他若是日后高中,便要娶她女儿为妻。
宋寓自然不答应,结果惹怒了县令,说是要将他近几年的租金都收回来,宋寓又哪里拿得出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