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云禾离宫四年,成亲两年,若是按着普通人家的生活来说,没准连孩子都已经出世了。
许云禾叹口气,为难道:“一开始,是不想与他说,毕竟我的身份特别,不能随便告诉别人。”
“后来,是不想与他说,总担心那些少时的事会被陆铖知道,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。”
自己心爱的女子,隐姓埋名这么久,而且从前还有一个让她义无反顾的义兄。
陶令仪换位思考,都觉得有些危险。
可是,一直这样瞒着不是个事。
陶令仪还要开口再劝,却听许云禾道:“好了,我们之前不会有什么,倒是你,怎么身上沾了这么多血,你又受伤了吗?”
陶令仪听了她的话,看了看自己斑驳的袖口,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我没有受伤。”
许云禾一愣,看着她的眼睛,不敢置信道:“难道是陛下受伤了,你……你刺伤了她?”
说着,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,陶令仪何等单薄,怎么能伤害到燕臻呢。
果然,陶令仪还是摇了摇头,“我什么都没做,是他自己伤了自己。”
听到这话,许云禾一下子睁大了眼睛,“怎么会?”
方才的话,陶令仪有些羞于开口,但是她的心底一团复杂,或许需要一个人为她指点迷津。
于是,陶令仪便将这四年间大致发生的事情,与许云禾说了一遍,包括燕臻的那封信,包括他的退让,包括他三年未出紫宸殿,也包括他方才的疯魔。
许云禾先是蹙眉担心,等陶令仪说到那封信,圆圆的眼睛像是要直接瞪出来似的。
“这真的是陛下会做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