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琢磨出个结果,就到了燕臻的房间,早膳已经有人摆好,陶令仪没叫人伺候,同燕臻面对面而坐,安静地用了一顿早膳。
期间她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,燕臻倒是有一肚子的疑惑,想要开口,却又不愿打破这难得的和谐气氛。
等用完早膳,陶令仪搁下筷子,终于开口问燕臻,“你的伤已经都好了吗?怎么一大清早地出去练剑。”
燕臻一怔,最后还是没说自己因为喝了药而心头燥热,只道:“大约是昏迷的时候睡得太多,早上很快就醒了,再睡不着了。”
陶令仪点点头,而后又不开口了。
两人再度陷入一个诡异的气氛中,陶令仪不说话,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燕臻是为了救他而受伤的,如今伤还没好,总不能就这么把他赶走吧?
燕臻是不敢开口,他生怕自己说错一句什么,陶令仪就将他赶走。
最后,还是进来送药的阿英打破了沉默的气氛,陶令仪听到动静,亲自将药碗端到燕臻的手边,“先喝药。”
还没有送到唇边,燕臻就已经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,他的身体本能地僵了一下,想要开口婉拒,可是对上陶令仪关切的视线之后,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无论任何时候,任何事,他都无法拒绝陶令仪。
半晌,他无声地叹了口气,妥协地点了点头,端起药碗,闭着眼睛把药灌进去。
陶令仪看着他把药喝完,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,伤口到底还是崩开了,大约是因为燕臻方才练剑的动作太大。
她拧了拧眉,命人拿纱布和上药,将燕臻按在榻上,亲自为他包扎。
其实她没有多想,只是有些担心燕臻的伤势,毕竟是手腕的脆弱处,要是真的伤到筋骨,别说拿剑了,只怕连笔都拿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