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更有各式头面首饰,衣裙胡服,还有些山珍补药,如流水一般被搬入库房。
她这院子不算多大,库房自然也没有多大,且本来还有她自己的东西,再加上燕臻送来的这些玩意儿,不用两天就被塞满了。
陶令仪只得吩咐下去,凡是燕臻送来的东西,一律不许接受。
当晚,阿英便来传话,“陛下就在门外,说想见您。”
陶令仪犹豫了一下,还是道:“你就和他说,我不想见他,让他走吧。”
吩咐下去之后,陶令仪便躺到榻上,头蒙进被子里,一副要睡觉的模样,阿英应声退下,并且给她熄了烛灯。
一片黑暗之中,陶令仪神思异常清明,没有半点睡意。
她只要一想到燕臻,就会想起自己那日的失态,而后脖颈脸颊就会红成一片,整个人都烧起来。
陶令仪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,就算是从前还和燕臻在一起的时候,若不是燕臻主动索取,她也不会有半点欲/望。
那日不过是被燕臻发热的手指烫了一下,又看了他舞剑,就会变成那副模样。
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燕臻。
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继续与他相处。
她以为这样避而不见就能让燕臻知道她的坚决,却还是低估了燕臻的坚决。
翌日起床,她才知燕臻竟然在门外又等了整整一夜,晨起,厨房的婆子要出门买菜,看到门口停着马车,吓了一跳。
陶令仪皱眉,“他还没走?”
阿英递上一封信,“他让我给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