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替陶令仪褪下浅色的亵裤,然后拿过一旁早已调配好的药膏,先倒在掌心,用掌心的温度将它化开,慢慢贴上那一片白里透红。
只不过那一片红色有些灼目,像是带着点点的血砂,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,看上去十分严重。
燕臻心疼道:“都怪我,昨天不该带你骑那么久的马。”
陶令仪听出他言语之间的愧疚,不由得道:“是我自己想骑的。”
燕臻没再说话,只抬手将黏着药膏的掌心贴上去,在她的伤处轻轻揉按,他的动作分明很轻,可是陶令仪还是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。
燕臻听到她的动静,神色幽暗难明,他抑制不住地盯着掌下的那一双细腿,不知用了多强的克制力才没让自己做出禽兽的事。
他加快了速度,手脚麻利地把药上完。
可是因为伤在里侧,为了更好的吸收药膏,不能立刻穿上衣裳,陶令仪难堪地支着腿,忍不住睁开眼睛偷偷觑了一眼。
她本以为燕臻会如从前的每次一样,很有规矩地避开视线,或者干脆就是背过身去。
可是这次没有,燕臻洗净了手之后,就坐在榻旁,直勾勾地打量着雪白,就算是个瞎子也禁不住这般火热的目光,更别说陶令仪本就不是瞎子,而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女子。
陶令仪双臂发酸,却也顾不得了,她扑上前去想要抬高双手捂住燕臻的眼睛。
却不想燕臻早就料到了她的动作,长臂一支拉过她的手,手指缚住她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