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旱的地方旱死,涝的涝死,说的正是青丘州这种地方了。

而那些个山上的曜族人,好似那原始人一般躲在山林里生活,是不能给青丘州带来半点经济。

所以就算是有盐田又如何?曹大人一伙才给砍了头,谁还敢打盐田的主意?所以那些有些身家本事的,自然是不可能来这青丘州了。

即便是被点了名,但是往吏部那边打点打点,最终这苦差事还是落到了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寒门子弟身上来。

他升官做了知州,只怕那些人还是看着卢大人的面上呢!

说来也是苦,他们手里没钱,更是不敢有半点贪心,就怕叫人捉到,这头上的乌纱帽保不住是小,就怕项上人头也叫人给拿了去。

所以这当官越当越苦,要做的事还都是苦差事,还不能有半分污点,生怕叫人给抓住了,没钱去打点,这身家性命难保。

想到这里,越是难过了,自己做了这么些年的官,老家族里都觉得自己出人头地了,做了这正五品的大官。

哪里晓得,这官越大,他这日子是越是艰难,妻子的嫁妆已经所剩无几了。

“唉!”他不由得重重地又叹了口气。

“如何不悦?”陈大人心里还美滋滋地计划着明玥的酿酒厂开起来,这青丘州会越来越好。

反正他是看出来了,这一次曹大人一党简直是不得好死,这青丘州唯一的美羹就是这盐田了,可是现在谁也不敢打这主意。那么他们这些官员就算是任期满了,只怕也难有官员来接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