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人一开始觉得在平崀山不方便,每日都要出城,得给他准备车马,平白无故多了一笔开销。
但是陈夫人这个时候觉悟高了很多,反而怪起陈大人没见识,只说平崀山这边月钱高,又是管事,怎么都比在那原来的酒家做账房要威风。
最重要的是,做上一年要是按照明玥所写的那契约上,年底要是收益好,还要分得一大笔银子呢!
这不,聘礼一下就出来了,买多少车马还是问题么?
而且陈作河自己也觉得在酒家做账房枯燥,这平崀山上人多,自己要管事,要做账,日子一下充实了不少,有时候还能借机加班不用回府。
这样也免了听他爹娘吵闹。
虽然吵完他们就会好,可有时候还是觉得太烦躁了。
阿酒时不时会替明玥送账本,自是见到了这陈作河,回来只同明玥说,“夫人怎么想着叫他一个愣头青做管事?我看着傻里傻气的。”
“人比你大,怎好这样说?更何况这几天下来,我觉得不错,连杨师兄那头都赞了他呢。”明玥很少听到阿酒去评判他人,不免是有些好奇。
不过阿酒一溜烟就不见了,明玥也就忘了此事。
也是过了几日,陈夫人领着女儿陈馥兰来拜访,然后明玥发现这母女俩眼睛珠子都往阿酒身上瞧,越发觉得不对劲了。
便忍不住问:“这是怎了?阿酒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?”难道背着自己得罪了这母女俩?
陈夫人说话嗓门大,又时候还会冒些脏话,若是不了解的,只觉得她是个极其凶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