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陈夫人到底是乡下大咧惯了,方说了那番话,叫不要放在心上。
明玥当时听到陈馥兰说这话,是有些惊讶的。撇开一个沈家女护卫,一个同知家公子这身份不说,就他们俩也只见了那么一两面,只怕话都不曾说过。
那陈作河怎就想起要娶阿酒了?
所以当时明玥也是连续□□问:“你哥知道阿酒今年多大?什么性子?喜欢什么样子的人么?”
陈馥兰愣了一下,随即笑道:“这不是不知道,所以让我和我娘来探一探么?”于是这陈馥兰还问起明玥,“所以婶婶阿酒姐姐喜欢什么样子的人?”
阿酒喜欢什么样子的人明玥如何知晓?只上次听她和三师姐胡扯的时候,说要找个赚钱给她买买买的。
但这样说出来,似乎又有些太直白不对劲,叫人轻看了阿九,或是觉得她势利眼等。于是就摇着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不过更好奇,“你哥不过见了阿酒一两面罢了,就起了求取之心,是一见钟情?”
陈馥兰想,也能说是见色起意吧!阿酒姐姐也蛮漂亮的,可能刚好是她哥眼里的绝世美人。
但陈馥兰觉得用一见钟情来形容她哥对阿酒的心思,有些太文艺了,不合适。
一面点着头颔首,“应该是的。”然后又同明玥细说起来,她哥老早就被她爹娘催婚,“他又不打算走仕途,觉得我爹做官做得那样累又不赚钱,提着脑袋办事,拿卖白菜的俸禄,所以十七八岁开始,我爹娘就为他这婚事着急,只巴不得他成了婚能安定下来,每日不要再闲混日子了,为了他的事,反正我爹娘大大小小打过好多次,板凳都砸得没有像样的了。”
陈馥兰算是朝明玥推心置腹了,她有些后悔没早些来沈家玩耍,这和以往跟着母亲去的同僚家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