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相对而坐,依旧没任何交流。
饭毕南帝漱了口,等云妃消食结束,抱着她进了内。
宫婢们鱼贯而退,顺便熄了外头的灯,听到里面响起衣料摩挲,傅嬷满面愁容的叹气。
“描眉涂脂,你在勾引朕?”
云妃目的是为求子,原也知道瞒不过他。
是以被冲撞的同时,难得愿意开口,找了个理由搪塞,“多年镣铐杳杳手脚生疤,臣妾想为她调理,还望陛下恩准!”
南帝顿了下才反应过来,杳杳是晋陵名讳。
他轻笑一声瞥了眼云妃,心道再不甘也是位母亲,现在还不是为了孩子在向他妥协?
“那便要看爱妃诚意了!”
云妃闻言假装犹疑片刻,便如一根藤曼将他牢牢缠绕,之后任凭风劲雨疾都不曾脱落。
兴奋上头南帝也未曾发现,自己表现异样猛烈。
云妃悄然一笑。
唇脂含药,以身作饵。
今夜这局,她专他而设。
很快映柳的眼药上到了六公主处。
养尊处优的公主平时再跋扈,可一听父皇要用她去和亲,当即懵的不知所措。尤其是密友一句:“南北素来不和,早晚又会开战,公主一嫁,到时不是殉国就是殉夫!”
她表姐也拧眉,“哪用到时?楚承寂病秧子一个,活不过四十,这桩婚事无论如何不能答应。”
六公主害怕,顿时无法安定,朝着淑妃宫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