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此言差矣。”
楚承寂笑,“您觉的微臣一命,难道不知道他们两命?”
郁杳也不知怎的,这觉睡的特别沉。
直到日上三竿醒来,习惯性在被子鼓弄半天。
谁知闻到的不是傅嬷熏被用的花香,而是带着股苦味的药香,郁杳这才反应过来。
哦!她昨晚来苍青阁,和楚承寂睡的。
郁杳睁开眼,楚承寂并不在。
因为他不喜别人进房间,所以四周也没别人。
郁杳揉揉眼睛,坐起来。穿了一晚上的红裙有些凌乱,辫子也变的松垮垮的,碎发毛茸茸的飘在边上,凌乱又带着慵懒。
郁杳不知道楚承寂去哪儿了,可她饿了想去找他吃饭。
苍青阁的布局郁杳都知道,她从五楼一层层找到一楼,木制台阶被踩得吱呀吱呀响,始终没找到。
外面应该是有人把守的……
可她仪容不整,也不适合出去。
郁杳把门开一条缝,探脑袋出去,想叫个人请傅嬷过来给她梳妆,可谁知道一眼看到了楚承寂。
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。
凶兽服,白玉带,威风凛凛又高大挺拔。
两辈子郁杳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楚承寂,比起一身道袍慵懒随性,这样的他显的有些凶,侵略感十足,甚至让郁杳陌生。
她不习惯的收回头脸红心又跳,呆呆站在原处,都不敢主动靠近。
会武的人耳听六路眼观八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