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叫夫人,无事称公主,居安泰你很聪明嘛!”
楚承寂虽然阴阳怪气,但居安泰听出他心情不错,尴尬笑笑,也没害怕。
楚承寂撑着额头,拿箸夹了快菠萝肉,问:“她吃亏了?”
居安泰弯着腰,着手把他今日喜欢的菜挪过去,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没吃亏?”楚承寂撩眸,“那你告诉我干嘛?”
居安泰:“……”
怎么听着您还怪遗憾的?
“虽没吃亏,那嬷嬷却有些麻烦,说是要和南帝告状,老奴是怕她万一把信送出去……”
“那就把腿剁了。”楚承寂嬉皮笑脸。
“腿剁……”
居安泰咽了咽唾沫。
“唔!”楚承寂犹疑。
居安泰见状刚松了口气。
楚承寂又道:“这样似乎不够。”
“你去看一看,她写信就断手,送信就剁腿,骂杳杳的话——就剪舌头罢,人别死就行。”楚承寂说一句,吃一口菜,那津津有味的模样,惊悚又恐怖。
傍晚郁杳忽然特别激动,早早的沐浴结束后,把人赶出去,且要求今晚隔壁也不用留人守夜,傅嬷虽有不解,可受不住她牵着手摇晃,想着大司马府肯定有暗卫把守,也就答应了。
等人一走,郁杳立即哒哒哒跑进内室。
拉开窗帘一看,楚承寂果真翘着腿,枕着手臂在里面。
郁杳方才守在外面,确定他不是从门进来的,一想到屋里有另外一条路,她肉眼可见的兴奋。
楚承寂嚼着什么东西,模糊不清问:“看我做什么?上来睡觉。”
郁杳没动,弯腰抓开枕头,看到今天从傅嬷那儿拿到的糖,又少了两个,“你怎么、又吃我、我的糖?”
楚承寂轻笑一声,目光落在她撅起的嘴上,卷起她垂下的一绺乌发过去挠了挠,毫无悔意道:“你都是我的,吃你两颗糖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