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杳杳,我教你另一种喝酒的法子吧!会很好喝的。”他声音低的很不对劲,郁杳被其中的阴沉震慑,情不自禁睁开眼,竟瞧见楚承寂在对她笑。
可明明是笑,郁杳却觉的怕。
她粉色的唇抿着,双眸一动不动,因为害怕,不敢不听他话。
十五年囚/禁生涯,认知有限,可能在她印象中,危险的时候只有听话,才能不被人惩戒。
“好、好……”
她应下,乖觉的很。
楚承寂笑的愈发灿烂。
他不知是坐还是蹲在水中,总之水面遮不住胸膛,可怖的疤痕近在咫尺。郁杳怕这么近的距离两人碰到,只能使劲往后面缩,她看着楚承寂抬手、倒酒、饮下去,不疾不缓的又放下酒盅。
随后看向她,眼尾泪痣随笑一动,充满了蛊惑。
郁杳整个人一阵恍惚,睫羽不安扇了扇。
楚承寂忽而挑起她下巴,低下头来,在郁杳惊讶的嘴巴微张,猝不及防之际,吻了进来。
唇齿相触那刻……
神魂颠倒,郁杳为之一颤。
没有任何防备,烈酒顺着口腔渡了过来。
郁杳被辣的喉咙不耐,难受的蹙起眉心,下面手比脑子更快,开始抬起来把他往外推。只是她这点力气显然不够用,楚承寂另一只手抓住她,轻而易举制住两只胳膊。
郁杳便如困兽之症,只能身子恐慌的挣扎。
两人距离的近,这样一来挣扎的过分了,免不了会有些触碰。一个柔软温暖,一个坚硬冰寒。
顿时两人都愣怔下来。
他忽而愈发兴奋,郁杳则愈发抗拒。
只是再抗拒,柔弱的鸟雀,如何能和猛兽相提并论?郁杳的力气对楚承寂来说,若有似无,反而增添了几分欢愉情/趣。
酒喂过来,他却不舍得离去,在她唇上辗转。
力气还很重。
郁杳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