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承寂等她写完,轻咳两声,曲起腿来,笑了一声逗她,“不能,这不是你自己要来的麽。”
【那我也不知道,他们这么多事……】
郁杳写着苦了脸,真是好烦好烦的。
“自己选的路,怎样都要受着。”
楚承寂不讲情面,郁杳便认了命。
他回忆了方才,想到郁杳学着他的模样,对北帝漫不经心,不自觉嘴角浮现出几分笑意,对她又生几分纵容。
扫视了一周,看到桌上最顺眼的甜汤。
楚承寂挽了袖子,端过来,捏住勺柄,舀起里面颜色最为艳丽的山楂,不顾旁人时不时对他们探视的目光,直接送到郁杳嘴边,“喝。”
甜的,喝了美滋滋,不烦他。
郁杳懒的很,靠着他头往下低。
看到这类吃食的确不认识,但嗅了嗅气味是轻甜的。
在好奇和信任的驱使下,也便张了嘴。
“吹吹再喝。”
郁杳:“……”
郁杳没吹,忽然控诉:
【你对我不好……】
楚承寂敛眸乜她一眼,不言不语。
但轻视的态度就像在质问——哪里不好?
方才走了太多路,外面风冷,即便有楚承寂挡着,她脸也被吹白不少。
现在进了内殿,四处有火炉,身体一暖和,脸颊就慢慢复红。
她两腮带着点桃色,侧眸明润清澈。
低着头在手心划拉,虽看不清楚眼中神色,然弯起来的颈线纤长,弧度近乎诱人品鉴。
【别人喂饭,都是喂的人吹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