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一个空间,瞬间都是腥腥苦苦的气味。
见楚承寂占着床边,傅嬷贴心的给郁杳搬了个凳子。
走之前似乎知道郁杳想阳奉阴违的想法,状似无意,实则老谋深算的加了句,“要说这药包,还是娘娘亲手装的,也不知有没有效呢?”
郁杳:“……”
见郁杳丧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楚承寂觉着好笑。
听着外头脚步声已经远去,这才伸手拿书敲了下郁杳的腰道:“愣着作甚?傻了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
郁杳叹了口气坐下去。
盯着盆的目光竟然有几分悲壮。
“不喜欢泡?”
“不喜欢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太臭。”
“嗯?”楚承寂不解。
郁杳抬眸,鼓着小脸,一本正经把手臂递过去。
“你闻闻!这水太丑,我却是香的,它会让杳杳难闻,所以不喜欢……很不喜欢。”
不喜欢就是了,还很不喜欢。
非要强调那么一句,小姑娘脾气。
然而抱怨完了,不还是要听话?
净做些无谓的挣扎。
郁杳又叹了口气,弯腰下去……
本来浴后穿的鞋子松垮,无需用手,但谁让她脚腕肿了,怕直接踢腾牵动伤口,只能规规矩矩的用手。
又因为伤口已经叫楚承寂知道了,没什么好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