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过了平时晚膳的时辰,才终于好了。
出来的紫竹,都累的说不出话。
谢纾元今晚要守在栖凤院,谨防突发情况,傅嬷把他带到房间,谢纾元一沾床就睡了。
傅嬷问精神头最好的青檀,“公主如何了?”
青檀手还有些抖,强忍着惊魂未定道:“公主无碍,累昏过去了。”
“没事便好,没事便好,经历了这一遭,也算脱胎换骨,日后风霜雨雪,再也不用忍受椎骨之痛。”
冷静下来,傅嬷又问:“大司马呢?怎的没出来?”
青檀:“公主虽好了,到底挨了几道,谢先生恐今晚公主有高烧之症,故此大司马还在内亲自守候。”
“高烧?”傅嬷放下的心又揪起来。
可一想到楚承寂,又是另一种担忧,“累了整个下午,大司马还不累?他自己也病着呢!”
青檀不语。
她们都知道,可谁又敢相劝?
公主昏过去那刻,大司马脸色便不大好,若非谢先生把过脉说无事,她们都怀疑大司马要杀人。
问不出别的了,傅嬷让青檀下去休息。
青檀却没休息,又带着满身疲惫去了后院,打开门招来个熟悉乞丐,“告诉小主子,公主今日……”
那小乞丐骇然一下,赶忙跑了出去。
趁着夜色,敲响了一户有些落寞的大门。
傅嬷这边没亲自看过,终究无法安心,她轻手轻脚走进内室,先看见床边不停给郁杳擦拭的大司马。
“大司马?”
没人应。
“大司马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