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杳:“……”
乐意乐意,你干活你说了算!
果然早起的男人真可怕,没睡饱早起的男人更可怕。
楚承寂把她放到盥洗室,让傅嬷进来伺候,自己则去了别的地方洗漱。等到楚承寂又回来的时候,郁杳已经抓着调羹在吃饭。
听到动静,郁杳抬头。
楚承寂:“怎么不等我?”
郁杳咽了嘴里一口粥,还有些诧异,“你没走吗?我以为你走了。”
“饭都没吃,我走去哪里?”楚承寂扫了眼她的丫鬟,十分淡定坐下。
紫竹青檀被他一看,瞬间有些慌乱。
不是她们没看见楚承寂出去,着实是看见了,也不敢问去向,谁知道在栖凤院中,竟然也有他放衣裳的地方?
再有就是,两个主子身份不相上下。
这些伺候的人,至今不知道该以那个为尊。
好在楚承寂也只是看一眼,没真和几个丫鬟过不去。
“杳杳还真是卸磨杀驴啊!”楚承寂夺了她一个春卷道。
郁杳手一空,不满的瞪他……那么多呢!还抢她的,就会欺负人。重新拿了一个泡在粥里,郁杳边用调羹把春卷往粥里压,边好奇问:“什么是卸磨杀驴?”
楚承寂叠了腿,头都没抬。
“就是杳杳要我和你睡觉,睡完了却不给饭的意思。”
给楚承寂盛粥的紫竹,手一抖。
就连后面站着呆木的青檀,神色都有些复杂。
唯独郁杳听完点点头,“这样啊!那……喏,这个泡好了给你吃好了。”郁杳把自己的粥递过去,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。
楚承寂吃完春卷,拍了拍手,睨她一眼。
“将剩下的予我吃,杳杳可真棒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