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是区别。
楚承寂明白了她的意思,极力维持面无表情,想不那么情绪外露,但在她欢喜要溢出来的眼睛中,终究跟她一样漾开点笑。
勉强淡定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上扬的嘴角欺骗了他。
谁又不喜欢被偏爱呢?哪怕他再坚强。
萧南憬出了司马府,却并未让马车回王府,看着他们驶往的方向,萧南笙不忿道:“人家不过提了一嘴,皇兄当真去和外祖父说?”
“不然呢?”萧南憬靠着车厢闭目养神,“难道让本王大过年去?”
他才赈灾回来,正好探望二老,顺便提提郁杳入学。
再拖下去,可不就是过年了?
萧南笙哼,“也可以年后。”
萧南憬掀起眼皮,对他冷笑,“你莫不是忘了,你升学考又没过,年后本王还得为你这个祖宗,再受外祖一回骂。”
“……”
萧南笙闻言,讪讪闭了口。
见他脸色着实羞臊,萧南憬终究不忍道:“而且殊哥还在外祖母处,外出这么久,总要接他回家的,你当本王真闲得慌?”
殊哥,萧明殊。
是萧南憬第一任王妃,难产生的遗腹子,今年五岁。
由于他和江家诸多恩怨,纵容得知江明婉为人,也无法像正常夫妻相处。连带这个孩子,也和继母说的话不多。
此番外出时间长,萧南笙也靠不住,萧南憬就把孩子放到了外祖母处。
听了这个理由,萧南笙又活过来。
“接殊哥就接殊哥,老是提我升学考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