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这个时候她都不知道,他要这个东西是为了什么。
楚承寂接过,捻在指尖。
“躺下去。”
郁杳本也困了,闻言躺下去。
楚承寂掀开被子钻进来,撑头盯着她侧脸道:“这便睡了?”他笑。
流光珠不似蜡烛,经风一吹光色会暗了又明,它淡蓝的色光,柔和温亮,透过薄纱照进塌内,映的人格外好看。
郁杳鸦色的睫羽睁开,对他有些不解。
躺下了,不睡觉……然后呢?
或许是她眼神疑惑的太过明显,楚承寂脚摩挲着她的腿无奈,“杳杳,你今晚来是做什么?”
郁杳闻言,表情一变。
再后知后觉看向那玉兔,忽然灵光一现——缅铃?
这玉兔,是缅铃!
郁杳反应极快,往里一缩,想要掀开被子跑出去,但立马被楚承寂板住肩膀,按回了身侧。
楚承寂道:“是杳杳先招惹我的。”
可她没想过用这个……
郁杳欲哭无泪,随意扑腾两下,自然也无用。
这时候那还顾得半夜不半夜,郁杳张口就要叫,楚承寂眼疾手快捂了她嘴,这下真的禽兽不如了。
郁杳眼珠一骇。
楚承寂亲亲她小脸,“凉?”
郁杳扭头,硬的不行,就来软的,无法求饶,期期艾艾嗯了一下。
她只想他停止。
可楚承寂轻慢一笑,“忍着,待会儿便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