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的自己一直活着啊!
可想不明白,也便不想,她从不是愿意为了无谓的问题自困的姑娘。郁杳坐在楚承寂的位置上,继续做课业。
楚承寂则往后靠了靠,给她留出更多的地方。
自己拿手撑着后脑勺,若有所思的盯着眉眼安静的小公主。
“过几日我出趟门,你一个人可能行?”
郁杳闻言转头,不假思索道:“不行的。”
“想都没想你就不行?不是有居安泰他们陪着你吗?”
“反正我也要去……”郁杳抿唇,往他靠了靠。
楚承寂看着郁杳不自觉捏紧他的手,似乎生怕被丢下似的,有些无奈,“去哪里都不知道,你便也要去,万一是送死呢?”
“那我也不怕。”
总有他在前面嘛!
楚承寂没了办法,心想也成吧!反正郁杳跟着他惯了,真把人丢下几天,还真不习惯。她太能惹事了,别人也管不住,与其到时等着居安泰天天写信,不如直接给郁杳打包带上。
但有郁杳跟着的话,原本定好的地方便不适合。
翌日楚承寂便写了封信,让裴望给谢纾元送去,把地点换到了人比较少的山上。
然谁知道,人少车进不去。
前段时间那里修路,坑坑洼洼的。
从大司马府出门时,郁杳穿着蓝裙子,打扮的漂漂亮亮的,就跟出游似的。她对四周满目好奇,娇滴滴的小人。
楚承寂却舍不得她这样走山路。
“上来。”
“好难走的,杳杳可以……”
实际郁杳也不是怕难走,而是知道楚承寂此行是来看大夫的,以为他身子又出了什么问题,不敢让他背。
楚承寂却还蹲着,“别废话,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