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痛传来,南帝面不改色。
盯着楚承寂问:“你敢杀朕?”说着还笑了。
南帝若死,这便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,而是天下大乱。南帝若死,他为郁杳父皇,楚承寂想和郁杳走下去,孝道不容。
不过,真是可惜啊!
“我不在乎狼烟遍地,郁杳也不在乎你这位父皇。”
“北国许你多少好处,让你为他们如此卖命?”
“我为的不是北国,是郁杳。除此之外……”说着楚承寂凑过来一笑,“除此之外,当年玉临守城一战,那么多冤魂该你祭奠一下了!”
楚承寂说完,手起刀落。
一剑抹在南帝震惊的脑袋上。
疼痛并没有让南帝哀嚎,他只是指着楚承寂问:“你是谁?”
看着南帝这样,楚承寂心里有股痛快,一时间,他觉的胜利不再重要,他应该折磨他,像曾经呆在枯井被绝望折磨般,同样的折磨南帝。
“我姓楚!陛下以为——我是谁?”
说着楚承寂削下南帝手臂的一块肉,南帝终于吃痛,楚承寂一面欣赏着他的表情,一面按着当初父亲白骨上的陈旧顺序削。自古征战,成王败寇。玉临失守,我从未怨过,可是你们为何要践踏人的尊严?
“陛下记起来了吗?”
“你曾欺辱的妇人!”
“你曾逼自宫的少年!”
“你曾让狗分食的守将!”
一句一刀,一刀一肉,南帝终于无法忍受,瞥了眼被反制的南军,直接一脖子朝着楚承寂的剑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