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是寂无痕的第二个弟子，石问山。

“二师兄。”

龙惊云拱手施礼。

“你便是龙惊云？”石问山上下打量他片刻，最后点了点头，“我知道你，我家灵儿师妹既然决定和你在一起，你便要好好对她。”

“是，二师兄放心。”

石问山再次点点头，随后越过他们再次恭敬俯身，“师尊……”

到君楚楚这里他不禁卡了壳，君楚楚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。

原先她可以唤他二师兄，可是如果她和寂无痕的关系过于微妙，若唤他二师兄，虽然不知道寂无痕会做什么，但是直觉告诉她，他一定会做点什么。

两人大眼瞪小眼，你看我，我看你，最后同时转向寂无痕。

寂无痕接到他们的眼视，淡笑道：“还未举行道侣大典，唤师娘实属不合规矩，不过，规矩便是用来打破的，现在唤师娘省了改口的麻烦。”

“是，师尊。”石问山似是一点都不惊讶，向君楚楚行礼，“师娘。”

君楚楚傻在原地。

这师徒两个不用询问当事人意见的吗？

就这么改口，她同意了吗？

然而脑子还在震惊状态，在石问山坚定的目光中，嘴巴不经过脑子说了一句：“我是不是得给改口礼？”

说完君楚楚就想就地把自己埋了。

寂无痕低头掩唇，笑容止不住扩大，“嗯，应该给。”

君楚楚干脆破罐破摔，瘫着脸问：“你觉得我给什么好？”

话是自己问的，自己还能说什么？

寂无痕提议：“先给几瓶归元丹吧。”

君楚楚点了下头，一动手，三排归元丹悬浮在半空，足有三十瓶。

她根本不知道应该给多少，只是想到在自在阁的时候寂无痕让她取出三十粒出来，然后下意识取出了三十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