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让影子和万钧出城去盯着了,他要是真规规矩矩的只是泡泡温泉也就算了,要是敢干什么不该干的,本王自会让他知道厉害。”
云夙音闻言想了想也放心下来,反正自家男人从来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人,他既然这么说了,那剡王那边自然不用她操心,了不起就是弄死了剡王跟南越翻脸。
她有些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,见她揉着后腰,君九渊伸手接过她的动作,轻轻替她揉着:“还疼?”
云夙音白了他一眼:“你以为呢?”
跟车轱辘碾过似的,不疼才怪。
君九渊喉间溢出些笑声,一边揉着一边说道:“那我下次轻点儿。”
“呸!”
云夙音才不信他,每次都说下次轻点儿,可真要上手了却跟饿狼似的,哪有一次收敛过,她嗔了他一眼才说道:“对了,剡王送出去的书信在哪儿呢?”
“我收着了,怎么了?”君九渊随口道。
云夙音说道:“之前外公不是跟咱们说,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去巫族大月国游历过吗,而且他连圣女和剡王的事情都知道,说不准他认识巫族的文字。”
“你说过巫族极为排外,外界认识巫族文字的人也难找,倒不如等三朝回门的时候,我回去问问外公,说不定他能知道剡王写了什么。”
她靠着君九渊身前说道,
“还有之前从刘少夫人那儿得来的金针,还有那张地图,我总觉得那东西和巫族脱不了干系。”
那天她的血落在金针之上,那兔子耳朵突然冒出来之后险些变不回去,后来虽然因为发情期的关系勉强变回去了,可因为那金针。
她如今不那么惧怕见血,之前也跟君九渊一起试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