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嗣威严地道。
阿萦把香囊背在身后,垂头丧气道:“还,还没做完,不好看,您别看了……”
裴元嗣看着她,不说话。
阿萦咬咬牙,上前搂住他说:“大爷,我困了,明天再给您看好不好。”说着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脖子。
她越是不肯给他看,便越是证明香囊有问题。
裴元嗣一动不动任由她使美人计,等她气喘吁吁的时候突然从她袖口里顺走了香囊,阿萦发现时已是躲闪不及,眼睁睁看着他将香囊翻了个身。
香囊背面用银色的细线、带有几分柳体意韵和女子柔婉的笔体绣了两个小小的字,左边那字是“肃”,右边那字是“萦”。
肃之,是裴元嗣的字。
肃、萦。
两个字紧紧地,缠缠绵绵地挨在一处。
这样直白又隐晦的小女儿心思,便是裴元嗣再不解风情,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裴元嗣抬起头,眼前的阿萦早已霞飞双颊,白嫩的耳尖通红,像做坏事被老师抓包的学生,分外难堪窘迫地垂下了头去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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