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想……想见您呀。”
阿萦含泪望着他道:“我知道我不该来找您, 可我忍不住……大爷,您能不能告诉我,是不是我又做错事惹您生气了, 为什么我感觉您总是对我忽冷忽热?您还要责罚长姐, 大爷, 我真的是清白的,那天我和陈裕什么都没发生!”
她拉住裴元嗣的一片衣袖,哀哀求道:“您不要再罚长姐了好不好,是陈裕潜入庆国公府要害我,这一切都和长姐无关,你要罚要怪全都是我的错,求求您……”
她竟以为沈明淑是因受她牵连才会被他处罚的吗?
裴元嗣攥紧十指。
那日他曾说过,要给她一个交代。
但他食言了。
“我没有生你的气,你回去罢,我还有事。”
裴元嗣避开她的目光,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很平静。
阿萦不太懂他的意思,她试探着圈住他的腰身,他并未推开她,只是不再如往常一样回抱住她。
她便讨好似的在他怀里轻蹭了蹭,再微微仰头,湿润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地吹拂到他的下巴上,极为委屈地道:“那为什么我的伤明明快好了,您还是不肯碰我呀?”
裴元嗣一僵,旋即立刻伸手去推她,正色斥责道:“别闹阿萦,待会儿我还要去见祖母。”
阿萦便赌气从他怀中钻出来,踮起脚尖勾着他就去亲吻他的脖子。
那柔软湿润的唇落到肌肤上的那一刻,裴元嗣呼吸都被烫得急促粗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