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确定裴元嗣还需不需要入宫,先这么备下。
二人应诺离开,阿萦又来到摇床边,亲亲熟睡的女儿,让紫苏把小绥绥抱到梢间去午睡。
准备好这一切之后,她深吸口气转身也进了净房。
刚进门就被男人抵在了门上,热烈濡湿的吻犹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落在阿萦的鼻眼唇瓣上,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见,阿萦竟有些生涩和害羞,又嫌弃他一身汗味,娇娇推他道:“您,您先洗澡,不行……”
“洗过了。”
裴元嗣双臂铁一般钳住她的手腕箍到头顶,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吃进嘴里。
他这满身的汗味,衣服松垮不整,热水都没抬进来哪里算是洗过,明显是只洗了……
“去里面。”
阿萦后背撞在硬梆梆的门板上,支着一条腿站立不稳难为情地嗔他。
裴元嗣嘴角却愉悦地勾起来,稍稍满足之后将人托着放到了净房的一张小竹榻上。
……
隔着一扇素锦屏风,烟雾袅袅,小厮们将热水抬进净房的水桶中,众人眼观鼻鼻观心,皆不敢抬眼乱瞟冒犯主子忌讳。
阿萦疲倦地枕在裴元嗣的膝上,面色红润,浑身水一般瘫软在男人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