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次!”
开始跟他讨价还价。
“三次。”
“两次!”
不能再多了。
“行。”
裴延城应得很干脆,脸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。
次数定了,时间可没定。
自打?张教?授布下这个课题,白?夏有事没事就往荒地跑,基本上中?午吃完饭一去就是一个下午。
裴延城有时候忙起来没办法接送她,可她又不会骑自行车,只能搭一道去开荒的拖拉机,有好几次裴延城都看见自家媳妇,跟一帮兵蛋子‘有说有笑’,越看越上头。醋意上涌的裴团长,似是瞎了,全然?没瞧见白?夏身边,还有好几个学习班的女?同志。
黑着脸早出晚归,夜里又变着花样的折腾人,裴延城连着将小半月的工作都压缩在一周完成后,终于腾出了几天的空闲。
来教?白?夏骑自行车。
“龙头扶正,不要乱摆。”
“可是车会倒。”
白?夏声?音有点慌张,不骑车她还不知道自己平衡感这么差,往年在山野飞来跳去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手足无措。
“我在后面扶着你,不会倒。”
粗哑的声?音在身后响起,能感觉到车后座被?他有力的臂膀握住,白?夏稍微有了点安全感。晃悠悠地摆正了龙头,开始顺着轮胎下平缓的小道踩脚踏板。
裴延城在军区外?选了处僻静的地方教?她骑车,道路不宽,是压得很平缓的土路,两旁都是绿油油的草地,上坡下坡拐弯都有,更像是一处幽静的山谷,除了两人的说话跟响起的清脆的车铃声?,那就只有偶尔两道由远及近掠过的鸟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