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宁青又是羞耻又是生气,忍不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下他的腰。
谢时予神色不变,只不过眼尾间淡淡地笑意更深了些,看上去愈发的风流浪荡。
而这小小的动作恰好被萧锐泽看到,目光微顿,抬眸时却又扫到了谢时予的表情,再次向孟宁青的表情也不由得深了几分。
输球输的快要哭了的乔嘉言终于扳回了一句,这才离开桌球台,十分不服气的说:“谁输哭了,要不是你这个孙子在我旁边捣乱我早赢了。”
一群人没闲着,吃过午饭后又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开始爬山,打算落日之前达到山顶。
一群人城市里待惯了,平时高楼大厦灯红酒绿的玩出了花来也觉得无趣,反倒是平平无奇的一座小山让这群公子哥来了兴致。
看花看树看草都觉得新鲜,甚至连忽然从草丛里蹦出来一只小土蛙都能一惊一乍半天,然后拿出相机来一众人多角度无死角的抓拍,不知道的以为什么时候国际大明星出机场。
孟宁青全程很淡定,主要是又累又困,大脑近乎麻木对其他外界事物毫无兴趣,只想快点爬到山顶陪着一群嬉闹人间的公子哥们疯完,赶紧下山睡觉。
谢时予也神色淡淡,相对于其他人的走走停停见什么都要拍一拍看一看,朋友圈小视频刷屏的模式,他倒真像是来认真爬山的。脚步稳健,竟然不声不响的已经将大部队拉开了一大截。
颇有股独攀高峰望江河的遗世独立感,让人看上去可望不可亲。
孟宁青扬头看了眼站在远处的男人,也不知道这人的部件结构是什么做的,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,体力怎么可以这么好,她到现在腿还在发软,再走几步甚至就要开始打颤了。
她看着望不到头的山顶,内心一边崩溃着一边坚强自我修补,一边在“我为什么要来受这份罪”一边和“看在蓝宝石的面上”左右拉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