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醒了？

他竟然这么快就醒了！！！

那刚才他岂不是全都看到了自己“毁灭”证据的过程？

在还没想到应对之策之前，言若宁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男人，抬手比划起来。

——“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？”

在地上躺了好一会，褚泽霖现在酒劲也有些散了，他眼皮轻轻一抬，瞥了一眼刚才被女人放回去的瓷器，无视了她的比划，“刚才你就是用那个砸了我脖子？”

言若宁：“……”

记得这么清，难道一点都没喝醉？

“擦得很认真。”褚泽霖眯着眼看她，慢慢从地上起身，揉了下被她砸过的地方，“你觉得擦干净再放回去就神不知鬼不觉了？”

言若宁：“……”

看样子不止没喝醉，还十分清醒。

“你就不怕把我给砸死了？”褚泽霖眼眸微冷，朝她方向逼她后退。

言若宁闻言忙摇头，拿起手机打开了发音app打起字来：“我没有那个意思……”

她知道自己下手可能会重那么一点点，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呀，哪有人借着酒疯占别人便宜还理直气壮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