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忍耐动情而被咬得深红的唇,微微张开,唇肉湿润晶亮,仿佛鲜艳待尝的玫瑰花瓣。
“开门吧,嗯?伊达,把我赶出去。”
他怎么这么坏呢……
郗棠抿了抿唇,打?招呼,谁会打?招呼就动情成?这样。
赫顿去亲她的下巴,郗棠闭上眼睛,往后仰着大口呼吸,头被他压在门上的时候发生轻微声响,“嗙——”
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一瞬。
“唔!”
他的头发蹭得她好?痒,她的脖颈已经红了一片,他怎么都不放过她。
他明摆着就是让她着急,太?坏了赫顿,太?坏了……
郗棠主动地拉住他的衣领,反客为主地捧上赫顿的脸,朝着他的唇咬了上去。
郗棠也不知道他们亲了多久,嘴对嘴,舌头互相纠缠舔舐,那么单一的动作,却?久到她忘了时间。
她只记得她说站得累了,其实是腿软得真?的站不住,赫顿就把她抱到了床上,她坐到他腿上继续接吻。
他们什么话都没?说,也没?有其他动作,只是不停地接吻,像是在炽热沙漠失散一百年的旅人,只有在对方嘴里,才?能找到延续生命的甘露。
第二天早上,郗棠的唇肿得不像话,根本?不用想瞒不瞒的事,因为根本?就瞒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