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风生筷子一放,招呼服务生再上一杯扎啤。
刘遣:“你听没听见我说话?”
潭风生:“听见了。”
“潭少爷,你倒是给点反应啊。”
潭风生掏出一根烟,边点燃边道:“是,他是对我好,我要是请个保姆,也会对我好,做饭洗衣服,我都不用伸手,也不用惹气。”
刘遣:“……保姆能二十四小时想着你,你喝多了能把你送回家?”
潭风生无所谓地道:“那我再请俩保镖,二十四小时跟着我,上厕所都不用自己扯纸。”
“你这是胡搅蛮缠!”
潭风生:“我这是就事论事。”
刘遣无语地看了他半晌,道:“那你说说,老赵走了,你就一点不想他?”
烟雾缓缓上升,潭风生眯了眯眼,声音不大地道:“想又有什么用。”
“想他就去找他啊,去告诉他,你想他不就完了吗?”
刘遣就纳闷了,平时雷厉风行的一个人,关键时刻,对象都跑了,怎么还能自暴自弃地在家窝着?
潭风生弹了弹烟灰,垂下眼帘道:“没用,他这人太犟。”
刘遣恨铁不成钢地道:“你试都不试就说不行,这也太怂了。”
潭风生牙尖嘴利,这次却反常地没呛声。
他不想承认,其实是他不敢。
万一他去了,说了,赵淳喻也不回来,潭风生觉得,他怕是能当着赵淳喻的面歇斯底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