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进最好的学府,享受同学们敬若神明的目光,老师家人以他为傲;
他想要站在最高处,想要成为焦点,想要在修行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,供万世景仰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向刘兵,苦笑道:
“他没有坑我,却也把我坑惨了。
前天那种事情你以为我想的吗?
是他的执念在推动着我这么做,我不这做,身体就要造反,就要和我闹生分,到时候是人都看得出我是夺舍者!
我能怎么办?我只能跳出来,表现自己是一个绝世天才。”
说到这里,郭宜年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:
“仝院长、全校师生现在都以为我是个炼器天才,可我自己知道,我不是啊!
我说的那些都是我前生世界的一些常识啊。
仝院长现在一心想把我打造成炼器系新生代中的代表,我暂时还能靠一些前世常识支撑一段时间,可要不了多久,我这炼器天才的人设就必然要崩的啊。”
对于他这哭诉刘兵没有任何表态,学院内的事情和他无关。
刘兵对郭宜年点了点头,对他道:“好了,郭同学,今天就聊到这里吧,你可以先离开了。”
前一刻还在一副“我好惨”的郭宜年不可思议的道:“真就这么让我走了?”
刘兵点头道:
“对于你说的这些,我们会想办法证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