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撰神化的程度太高,以蓝星世界现在的层次,很难!
而且,要把其他大世界囊括进来,依然显得比较勉强。”
“那您的想法呢?”那人再次问道。
“老唐”道:
“答案不是现成的吗?当然是‘道’,也只能是‘道’。
以前,我们真的过于谦虚,只将‘道’的范畴定位在炎夏文明圈以内,对于其他文明的力量体系,我们会主动摈弃‘道’的影响,尽可能客观、公正、甚至站在对方的立场去研究、去认识。
不仅对蓝星世界内的其他文明阵营如此,对其他大世界的认知也是如此,我们会尽可能的排除一切既有观念的影响,从零开始,用如赤子般崭新的眼光去看待这些新世界,每一个大世界都是全新,以这些世界本身为主角,为这些世界‘绘象’,随着所得信息不断丰富,我们对这些大世界的‘绘象’自然也就越来越清晰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摇头:
“何必呢?何苦呢?”
“我们何必如此迁就他们,委屈自己呢?
我们完全可以将这一切全都归纳在‘道’的范畴以内,‘道’本来就是没有边界的,根本不用愁装不装得下的问题。
以前,我们对那些与蓝星世界差异性越大的世界越有警惕,因为这往往代表着陌生和未知,而这基本又是和危险挂钩的,可若我们将之全部装在‘道’的框框里……你们会不会觉得,若有大世界与我们的差异性越大,咱们反而赚得越多?”
经他这番言语的启发,所有人都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一旦这种观念成为所有炎夏人心中所有人都能想到,其在潜移默化、日积月累间能够形成多大的威力。
在这个框架下,炎夏毫无疑问、理所当然的便是“唯在道下,万界之上”的超卓地位。
这当然与客观事实不符,但若现在还执着于此,那真就是榆木脑袋,一点没动唐老之意,与这种人,多说无益。
法理,法理,最关键的是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