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子却依然憨憨的点头,道:“对啊,这不就是蟋蟀吗?!”
陈二皮指了指自己身前那只正宗蟋蟀,问:“那你管这玩意儿叫什么?”
傻柱子道:“也是蟋蟀啊。”
陈二皮手指先是指了指身前蟋蟀,然后又指向旁边另一头体型相貌没有一点沾边的螳蛛,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:
“这也是蟋蟀,这也是蟋蟀……他的差距如此之大,你管它们都叫蟋蟀?
便是个真傻子,这点基本的辨别力也是有的,你可以不认识它们,但你不可以强说它们是一种东西,何况,你还没傻到那个程度……所以,你是在玩我是吧?”
傻柱子挠了挠头,道:“我姐说……”
陈二皮赶紧抬手打断,道:“又是你姐说……那表子又跟你说了什么?”
憨憨的傻柱子忽然发怒道:“不准骂我姐!”
陈二皮一滞,最后还是忍住了,深吸一口气,问:“她对你说了什么?”
……
在即将离开贫苦的山村,去城市中“享清福”的姐姐,在离开的前一晚将十岁都还在穿开裆裤的傻柱子唤到身边。
“傻柱子,你这么傻,一定很容易被人骗,答应姐姐,无论什么情况下,都不能被人骗去签赛状,知不知道?”
“姐,赛状是什么?能吃吗?”
“你别管,把我说这话记住就行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