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黎眨了眨眼睛,“你怎么那么爱管我啊。”
顾明野哼了声,“犯贱呗。”
拿完风筒回来,见她乖乖躺在那儿,又说了句:“算你有点良心。”
白黎曲着膝盖,月色的真丝睡裙就从膝盖滑到了腰胯上,她抬手玩头发,说:“是呀,小白猪跑走了,看猪圈的狗就追来了。”
顾明野坐在她头顶的床边,风筒的柔风丝丝缕缕地穿入她的发丝,像无形的触角给她做了一场精神放松,白黎忍不住阖上眼睛,说:“我要是这样睡着了,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。”
顾明野说:“我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白黎抿唇笑了笑,像是真的累了,迷迷糊糊道:“如果我最先遇到的人是你,或许早就喜欢上了。”
话音一落,头顶的吹风机摆幅停顿,温和的热风落在她耳尖上,白黎往后挪了挪,仍闭着眼睛,听见顾明野说:“翻身,吹后面。”
她不动,顾明野把吹风机放到一边,弯腰去捞她,姑娘又懒又软,身上馥郁着茉莉香,他克制地呼吸,可又想贪婪,再贪婪一点。
白黎在他双手横抱起她时习惯地环上他的脖颈,顾明野见状,索性让她坐着吹,别压到了头发。
于是一手探过去拿吹风筒,一手扶着她腰,白黎七倒八歪的,人就靠在他怀里,拗着腰说:“不舒服。”
顾明野沉声道:“老实点。”
白黎说:“我小的时候,爸爸妈妈常不在家,偶尔回来,妈妈也会像这样给我吹头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