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未敢再寻欢,起身,望北,山路崎岖如蟒蛇绕颈。
尽头处有炎夏蒸晒热浪,热浪扭曲中黄土折叠好不真实。
约是一碗热茶过后,耳畔似有马蹄声疾。
再探窗,尽头处突现黑色战旗,随着时间推移战旗越来越高,待的完全露出,黑色的铁骑也从坡下显现。
为首是壮马三十余匹,马上将军,好是威风,头戴一顶黑色狮子盔,盔后一红缨;身披黑色铠甲;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,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,当真是武装到牙齿。
反观那些士兵则是只有薄薄的铁甲护在胸前,“头盔”是条黑色发带。
除此之外只有那甚是锋利的战刀稍微值点银两。
如此多的军兵突来南山,自然也是惹得周围山贼的注意。
他们对于这些军兵的德行那是再熟悉不过了,如此兴师动众怎可能仅仅为了这小小的客栈,或是与什么人有仇怨。
机灵的山贼们眼珠子一转,得!这保准是朝着他们过来的。
当下他们捂了捂胸口的钱财,还有那被掩藏起来的钱箱。
一些狡猾的山贼扭头看了看那孤零零的客栈,又看了看那密密麻麻的军兵。
心里一合计,武功再高也怕菜刀,况且是这么多的大刀。
于是军兵还没达到跟前便是有三分之一得山贼风紧扯呼。
留下来的山贼是些头脑冷静之辈,他们不是不怕,只是怕又能如何?
他们弱马怎能跑得过对方的铁骑,况且后方是南山,深山老林中危险潜伏,有时都不如被对方乱剑砍死来的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