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阳王妃笑道:“我家不成器的儿子你定是看不上,我说的是我那年长润姐儿两岁的顽皮孙子。”
“宣平侯夫人好,我就是我祖母口中的顽皮孙子,我叫宁睿。”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人群中钻出来,朝秦氏行了一礼,古灵精怪道。
“这小子顽皮得很,不如润姐儿乖巧懂事,我与你换了罢。”凤阳王妃嗔了自家孙子一眼,喜爱的看向润润道。
“祖母,我虽顽皮但也孝顺,您别不要我呀。”宁睿抱住凤阳王妃撒起娇来。
众人都被他的举动给逗笑了。
秦氏也跟着笑起来,笑着笑着又感叹道:“我比王妃还年长两岁,可您的孙子都比我的女儿大了。”
凤阳王妃一听这话忙朝身后的儿子道:“你带两位公子去男席那边,好生招待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凤阳王世子宁珂应下,带着沈溢和沈涵走了。
凤阳王妃又将润润放下来,拉过自家孙子,“你带小姑姑去玩儿,不可让小姑姑受伤,明白吗?”
“祖母放心,我一定保护好小姑姑!”宁睿拍了拍小胸脯,拉起润润的小手就走。
秦氏有些不放心女儿与她分开。
“放心吧,我保你的心肝儿平安无事,走吧,我们姐妹多年未见,找个清静之地说说体已话。”凤阳王夫人拉住秦氏的手拍了拍,安抚道。
秦氏一想也是,王府重地女儿定不会出什么事,且还有心腹丁香跟着女儿,遂放下心来,跟着凤阳王妃走了。
“沈兄,这位便是你家二弟?今日总算是见到庐山真面目了,果真不同寻常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