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也看了蝶衣一眼道:“你定是疑惑明明已经处理了这串手串,为何如今又回到了我手中是吗?所幸你身边的蝶衣是个贪财的,并没有毁掉这串手串,而是转手卖了出去,否则我也未必能将这手串找回来。”
眼神要是能杀人,蝶衣已经让孙氏给杀了数次了,孙氏瞪着蝶衣暗骂,这个蠢货,因小失大,一切都毁在她手上了。
蝶衣垂着头不敢看孙氏,当初她也是一念之差才没有毁掉手串,她哪里知道秦氏能将手串找回来?
“当年你被侯爷带回沈家,初初到我身边,你便拿出这串手串,说是你母亲的遗物,感激我像母亲一般疼惜你,你将手串赠我,必让我日夜都戴着你才安心,我信了,便日夜带在身上,以至于我多年无所出。”
秦氏紧紧拽着手串,眸光燃起怒火,她念着孙氏的心意将手串戴在身边十几年,没想到孙氏竟如此歹毒,害她险些绝了子嗣,要不是有一次她不慎将手串弄丢了,后来根本不可能怀上女儿。
不过现在看来,这手串不是无意丢失,而是孙氏怕她察觉出什么让人偷走,要毁灭证据。
孙氏狡辩道:“这手串确实是母亲遗物,我送给夫人也确实是感激夫人恩情。”
“钟太医看过了,手串中含有麝香,贴身佩戴会令人无法有孕。”秦氏冷道。
沈安怒得冲向前,“原来是你害得夫人多年不孕,你这个毒妇!”
“侯爷息怒。”秦氏拦下沈安,道:“妾身心中有许多疑惑,待她为妾身解惑后再处置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