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
玉鸾手里再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底牌,只能唯命是从。

彼时,那个对她百般骄纵的少年,早就死在了那年的寒风雨夜里。

因着封尧带着伤,不能直接入浴桶,只能擦拭。

封尧全程就那么大剌剌的站在那里,玉鸾也乖顺的伺候,就仿佛面前之人,并非是与她有过亲密行径的少时竹马,而是石雕一般的九五之尊。

擦拭好后,又需重新上药。

玉鸾明白顺序,但在上药之前,还是硬着头皮取来了一条簇新绫罗亵裤,这种料子丝滑衬肤,但也让腿型与一切突出的地方一览无余。

封尧还算配合。

新帝总算是稍稍遮体。

玉鸾刚松了口气,封尧却又慵懒启齿,嗓音透着一丝不甚明显的喑哑,道:“朕很疼。”

是啊。

他疼。

很疼……

玉鸾明白了封尧的意思,他年少在永安侯府习武,每回受伤都会在她面前,腼腆的要求一桩事。

玉鸾取了金疮药粉,在给封尧伤口洒上药粉之前,俯下身子,凑上去吹了吹,正要抬首,帝王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:“不够。”

怎么都不够的。

玉鸾无法,只能继续,过了半晌,直到她都快缺气到头重脚轻了,这才壮胆直接给帝王上药。

好在,封尧许是良心发现,没再继续折磨她。

好一会,帝王的伤口好包扎好,重新穿上了玄色帝王长袍,此刻的玉鸾已逐渐开始发热,白皙面颊染上了淡淡的一层薄粉,纯粹是累的。

“咕噜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