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多块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,连市教委的同志听了也倒吸一口凉气。
教委的袁同志听了表情变得严肃,“如果这是真的,这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违纪行为,我让同志去打听一下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周五,袁同志和同事们来到了一中调查。
袁同志他们一起把这些学生集中起来,严肃地教育了一顿。
“你们还是学生,怎么能做这些大人做的事?你们被老师利用了都不知道。修手表本是好心,卖手表却是坏事,你们这件事严格说起来还算是投机倒把。”
学生们听了忧心忡忡,仿佛已经弄懂了发生了什么事。
杨雪摇摇头打断了她的话“不、不是这样的,我不许你这样说苏老师。”
钱小荷点点头,拉着袁同志的袖子,“您不了解,咱们能继续上学,多亏了苏老师。”
这群孩子看上去年纪不大,但站起来估计都比袁同志高,这个年纪的孩子,放在乡下,恐怕都可以担起一个家庭的重任。袁同志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团团围住了她的学生,心下既是恼怒,又是好笑。
马建国说“不知道你听了什么谣言,会说出这样的话。苏老师对咱们是再也没有的尽心尽力。周末你来看看我们在做什么事情,再评价苏老师吧。”
一中的校长不知什么时候来了,看完了这一幕,她和颜悦色对调查组的同志说“不如你们去跟这群孩子看看,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事吧。”
调查小组的同志恼羞成怒,袁同志饶有兴趣地应了下来,“好,我去看看。”
周末,杨雪带着市教委的同志做了一个家访。
马建国那不足十平米破旧的家,家徒四壁,年迈的老人家佝偻着腰在门口借着光艰难地缝缝补补;小巷的尽头,钱小荷的父母亲正在算计着该怎么让女儿去相亲;破旧的瓦房里,一对病重的父母盖着脏兮兮的棉絮,生活不能自理……
杨雪指了指另一边,只见一群学生捧着箱子,挨家挨户地敲响了人家的门。远远地看,他们的表情好像是正在给人家赔礼道歉。
杨雪不嫌丢脸地跑上去,给被打扰的人家鞠了个躬,抱着箱子继续向路人打听旧手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