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咙似乎被堵住,锋利凸起的喉结上下滚了好几下,才挤出喑哑的声音:“没有不理你。”
“可你不和我说话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不是敷衍的道歉,可他还是没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。
温书念有些失落:“你是怕我看到会报警?”
“不是。”
陆行屿看她耷拉下去的眼角,杯口往手心用力嵌了嵌,败下阵似的很轻地叹了一声:“是怕你觉得不好。”
“什么不好?”
“动手打人。”
他是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这种行为?
平时确实是不能接受的,暴力是滋生罪恶最直接的方式。
可万事都得分情况吧,欺负弱小的暴力,还是为了反抗的暴力,当时黄毛硬给他灌酒,她要是能打得过,可能拳头也早上去了。
“没有,我觉得他活该被教训。”
男人晦暗的眸光动了动。
“只不过要有限度,为他那种人搭上自己很不值得。”所以她当时才没敢走,一直在门外盯着,手机只不过是个借口。
毕竟那个阎星看起来也非常不理智,他如果再气急上头,真要出了点事,她估计会悔恨自己的。
“你真的这么想?”他声音依然和踩过枯树叶一般呲呲的哑,但眼神清透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