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达成共识,在餐厅找了一张双人桌坐下,餐厅里,除了双人桌,四人桌,圆桌,还有那种一排排类似学校食堂的长桌,阳光四溢进来,恍惚间,有种当年在学校的感觉。
“陆行屿。”她轻轻叫了声。
男人抬起头,眉宇和年少时相去并不远,只是桀骜中多了几分无声刻上的沉敛。
“怎么了?”他嗓音染着疲倦,这个距离能看到那双黑眸里盘根错节的红血丝,头发有一小撮微微翘起。
温书念很想帮他抚平,但抬起手,又在对方的注视中僵住。
“面不好吃吗?”见她神色微怔,他又问了一句。
“没有。”她拌了几下,又倒了两勺醋,扒了一大口,咽下,舌尖上的酸压下鼻尖的酸,声音也恢复如常,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“你说。”
“那家书店是你的吗?”其实昨天看到阎星,她就有答案了,只是想亲口听他说。
但这个问题,对他来说似乎不想回答。
半晌后才听他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本来还想再多问一句,又只能作罢。
吃完早餐,陆行屿接了一个电话,说是叶琼的检查报告出来了,陆行屿让她先回去,但在她不动声色又抗拒的眸光中败下阵来,很轻地叹了口气: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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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钟后,神经内科办公室。
“简单来说就是迷药。”
谈学真看着两张一张比一张神色凝重的面孔,收起一大堆唬人的专业名称,通俗地解释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