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见他依然不为所动,和自己相交的目光里还多了几分审查的意味,又低下头,轻轻攥住他戴着尾戒的小指,小声嘀咕:“我饿了,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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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日的阳光,总是明亮到炙热,穿过树影,肆意地倾洒在人身上,心里的阴霾无形中被驱扫掉一些。
温书念知道那人大概率没有喝醉,因为视频里看不真切,但当时自己的眼睛并不模糊,他除了驼背给人造成一种萎靡不振的错觉,身上其实没有一点醉态。
只不过如那个保安所说,她如果要坚持耗着暂时不会有什么理想的结果,而且在不明白对方意图之前,她也不想拉陆行屿一起耗。
现在独居女性反馈的安全问题那么多,尤其是生活在大城市,鱼龙混杂,她或许只是碰到了其中之一,最近提高警惕加强注意就行了。
下午,去接叶琼的路上,她和纪芙说起这事。
纪芙也听得有些心惊:“你这是碰上变态了啊,他有没有在你门上留下记号什么的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会不会是之前给你家教小孩下药的那些人,找上门报复啊。”叶琼的事,自己那天晚上没接到她电话,后来问起时和她提过一嘴,她当时听了还严肃告诫自己以后不要那么莽撞,给人当补习老师,又不是当保镖,怎么什么场合都跟着进。
温书念:“应该也不是,他们几个还在拘留所里呢。”
上次,陆行屿去了一趟派出所,提交下药的证据,那几个立马吓破胆地承认了,一个个抱头痛哭地承认错误,说自己没想到这是违法的,而且只是出于好奇试一试,药也不是他们,是黄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