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念陆行屿,你自己看。”她板起小脸。
陆行屿捏了捏:“没事,你可以一天念一句给我听,在床上念也行。”
这男人欺负她。
温书念脸色更焉了。
“行了,先不说这个,”陆行屿,“你当时那么做有没有想过我?”
“我就是想保护你才——”温书念在他沉寂又落寞不堪的目光中止住话。
确实,痛苦都是留给活人的。
虽说梦境是虚妄的,但她依旧忘不掉梦里他的眼神,疯狂,悲恸,空洞,绝望每一眼都像一把刀子,将她的心也刺得鲜血淋漓。
“陆行屿,我下次不会了。”
“没有下次。”再有下次,他也没办法原谅自己。
温书念乖巧地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,还好我们最后都平安无事,陆行屿,你不要再皱着眉毛,凶死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笑一下。”她食指按上他唇角,往上提了提,“算了,你还是别笑。”
“”
吃过晚饭,陆行屿收拾完,又细致耐心给她擦了脸,擦了脚。
“睡觉吗?”
温书念没日没夜地睡了这么多天,其实一点都不困,但看着他眼里横亘的红血丝,还是点头:“你陪我睡。”
陆行屿替她捻好被子,挪来椅子,留下一盏起夜的小灯,趴在病床前,轻轻握住被子下的手:“睡吧。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