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许久,他还是得不出一个确切的原因,头反而又有抽痛的预兆。
他按了按额角,捂着被子重新躺进了被窝中。
等三日后再去同温照白商量买床之事罢了。
他将被褥抬至额头,隔绝外界的气息与声音,紧紧闭着眼。
“帝卿,您起来了吗?”门外是苏木的声音,“该用早膳了。”
他闷了闷气,翻过身不理。
对方没收到回应,习以为常地叹了口气,没有再出声,只是吩咐一旁的小侍去厨房将饭菜温着,等帝卿起来再说。
一刻钟后,被窝里的人儿皱了皱眉,再次侧了侧身,眸子紧闭。
半个时辰后,他终于忍不住,睁开了眼,漂亮的狐狸眼中闪过一抹烦躁。
睡不着。
头疼。
烦。
他终是忍不住,坐起身,盯着身下的架子床,脸颊鼓鼓。
若是没有享受过熟睡的滋味,他便也不会有期待,可这床昨夜还让他睡了场好觉,怎的今日就无用了?
惹得他头仿佛更疼了,比平日更难忍的疼。
脑海中仿佛有无数个人在弹琴奏乐,可那声音呕哑嘲哳,合在一处便像是在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自己的脑中的经络,只能让他愈发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