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萧星牧抿抿唇,看向两人交握的手指。

温照白见状,收回手:“方才见殿下伸手,臣以为是需要人扶,不是吗?”

萧星牧看了她一眼,不想回答。

他方才是以为苏木仍站在旁边才会伸手的,哪想到苏木竟已经离开了。

罢了,他们已是妻夫,牵一下手也不会掉一块肉。

想着他便起身进了内室,准备换身衣服去用膳。

方才温照白话说得明白,待会儿他是要去见温家一大家子人的,总不好失了体面。

他原以为今日不用出门,只穿了一件杏黄色的丝质长袍,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系的褙子。

舒适归舒适,却不适宜见客。

既然要出院门见长辈,自然不能穿得这般随意。

他懒得在衣着上费神,张唇便将苏木唤了进来,自己则是坐在床边,手掌撑着床沿,双目放空。

他从未曾参加过家宴,以前宫中也不是没有举办过家宴,但他从来是不被允许参加的。

如今要同温照白一起参加家宴,萧星牧难得有些迷茫,竟也有心思琢磨家宴是什么东西了。

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,反而想得额头隐隐作痛。

很快,苏木便进来了。

“苏木,温照白方才说要本宫同她参加温家家宴,你随便选一身衣裳吧。”

“家宴?奴明白了,一定让帝卿成为全场最美的男子。”苏木激动了。

天知道他平日里一手梳妆手艺无法展示有多痛苦,摊上一个懒得打扮的主子,他的手艺都感觉白学了。

难得有机会用上,他恨不得拿出十八般手艺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