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照白闻言轻笑了声,语气宠溺又无奈:“好。”

……

时间不快不慢地过着,马上便到了温父的生辰。

一大早,温照白还未彻底清醒,便被萧星牧拖着手臂从床上拉了起来。

她懒怠地将柔软的帝卿揽进怀里揉了揉,语气慵懒沙哑:“怎么起得这般早?”

“你忘了,今日是父亲寿辰。”萧星牧躺在她怀里,玩着她的发丝,抬眸看她。

“我没忘,殿下这么迫不及待地见父亲了?”温照白看着他清亮莹润的眸子,笑着问道。

萧星牧红了脸,没有否认。

他只是不想过去太晚,给温父留下一个懒怠不敬重长辈的形象。

温照白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,也没再拖拉。

走到院中,温照白顿时觉得眼前一晃。

她震惊地看着满院子的红木箱子,转头看向萧星牧:“库房装不下了,怎么拿出来这么多东西?”

萧星牧理所当然地道:“这些是给父亲的生辰礼。”

温照白顿时一怔,然后不可抑制地笑出了声。

萧星牧不解地看着她:“你为何发笑?”

温照白笑着要伸手揉他的发,但顾忌着他今日特意挽的发髻,只好转而捏了捏他的脸:“殿下这是要将整个帝卿府搬过去不成?”

萧星牧认真道:“没有都搬过去,这些东西不够吗?”

温照白觉得她若是说不够,他可能真的要去搬库房了,连忙道:“够了够了,父亲不爱虚礼,他感受到你送礼的心意便可,实在不用这么多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