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刚巧走出办公室,眼瞧着时悦停下了脚步,余歆忙拉住她,“别理他,脑子有坑,我们走。”
拦不住,玻璃门再次被推开,时悦就直挺挺地站在门口。
室外冷风吹了进来,冷得工位上的人不得不转过头,然后就见时悦微笑着问:“许老师为什么这么说呀?”
像是应该剑拔弩张的氛围,可时悦的神情却过于和善温柔,让人不得不跟着好好回答。
她就站在许远身后等他回答,许远这会反而说不出话了,结巴了句,“没、没什么,就是开玩笑嘛,你怎么这么较真。”
“那可能是我听错了。”时悦弯着眼角,“我耳朵不太好,麻烦许老师下回要说什么的时候,说大声点,可以吗?”
“可、可以……”
这样漂亮的皮囊本该用来接受艳羡与倾慕的祈求的,可用在时悦身上可承受了太多本不该承受的白眼。
实在有些暴殄天物。
“你的脾气真一点没变,跟以前一样一样的,难怪老师总叮嘱我们拉着你点。”电梯里没什么人,余歆笑道,“不过看许远那怂样,倒还是挺解气的。”
“是他自己有病,一大早就开始阴阳怪气。”时悦自我肯定道,“其实也是变了点的,我至少还对他笑了。”
“嗯对,看来历练这么多年还是很有变化的。”
两人走出电梯,余歆调侃道,“你前年出事后把我们几个全给忘了,倒是脾气一点没忘。我记得你那时候刚从病床上坐起来呢,就三两下把某人赶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