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了他鞋的那只手不忘在文俞山的高定西装上擦了擦。
然后以一种轻蔑的,比文俞山方才的嘴脸更可憎千万倍的欠揍口吻说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文总捡快点吧,别让人家投资商等太久了。”
“哦,对了。”赵柏行顿了下,指指他手里的烟,“这个能绵延子孙,多抽点。”
身后静默了两三秒,传来男人的跳脚声,和怒不可遏的骂声,“赵柏行!老子草你大爷的!!”
赵柏行没有回头,迈着矜贵的长腿悠哉游哉穿过走廊,抬了抬左手,嗓音拉长。
“去吧,请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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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悦挂了电话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没有马上睡觉,而是翻箱倒柜地找起了东西。至于寻找的是什么东西,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票据、日记、相册、用了一半的牙膏?
随便什么。
只要自己去过冷度镇,就一定会留下痕迹。
翻遍了柜子也没有找到可以作为怀疑佐证的东西。
她在是否要将整套房子都搜寻一遍的想法中犹豫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屈服于困意。
她以为自己可能会失眠,但或许是这些天太累了,她很快睡着,睡得很沉,以至于连隔壁狐狸回没回来都不太清楚。
次日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多,手机震个不停,是余歆拉她进的晚上聚餐的群。
饿得有些犯晕,又没什么心情出门,便点了份离家近的外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