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舌尖堪堪作用时被她推了开来。
"你不要总是……这样亲我,奇怪。"时悦抽噎了下。
赵柏行认真:"不喜欢舌头?"
"……"
时悦结巴了下,"不是。"
"那是什么?"
"……"
不懂他是真傻还是假傻。时悦瞪他一眼就要走,被赵柏行又拉了回来。
"错了错了。"
赵柏行笑着把她又拉回窗台前。
时隔两年多,两人再次共沐襄城的月色,一样挂着眼泪,湿漉漉的水汽弥散在空气中。
赵柏行垂眼擦过她眼角的泪,目光敛去了戏谑与任何疯意,再找不到比此刻更认真的时候了。
"你知道的,我是个疯子。"
这是赵柏行的别致开场白。
"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就想过放弃生命,毕竟时间、意义对我等同于虚无。”
“但可能冥冥之中,我是个命不错的人。"
"火车轨道没有带走我,倒是带来了来写生的某个姑娘。她眼睛很亮,皮肤也白……我不确定喜欢是什么感觉,但那时候想的是,可能活着是有一定意义的。"
"让你下楼蹭暖气,下楼吃饭,让你多穿点衣服……我甚至想过,我是不是自己没感受过父爱,所以特想要在你身上展现父爱啊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