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嘛,口红是一点儿也不留。
“你就不能亲温柔点……吃这么多口红下去,小心中毒!”
时悦有些气恼往电梯口走。
赵柏行懒洋洋笑着跟上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呗。死在时记者身上,我的荣幸。”
“……”
怎么好好的话让他来讲,听起来就这么奇怪呢。
电梯门打开,赵柏行先迈开腿。从时悦身侧走过时,动作连贯流畅地牵起了她的手走进电梯。
时悦一愣,由他牵着手走进了电梯。
电梯轿厢里灯光白亮,只有他们两人在。
说来也好笑,从两人还没确定关系到现在,早不知接过多少次湿润的吻了,可这还是第一次牵着手——不借过马路或是搀扶的名义,而是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,自然而然地触碰指尖,掌心交叠,紧密地、纯粹地牵着手。
明明只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牵手,却不知为何比某些热烈浓郁的吻还要令人心跳不已。
时悦莫名觉得有些紧张,发现赵柏行也不说话了,一抬手,男人正别着头盯着电梯墙壁上的无聊广告,耳尖分明也冒出了可疑的红晕。
时悦“哧”地笑了出来,尽管自己的心跳也丝毫不淡定,但好不容易逮着这下流狐狸纯情的一面,忙不迭抓住机会调侃。
“你是在害羞吗?就是牵个手而已,这就脸红啦?”
被她戳破,赵柏行也不遮掩,唇角一牵,摸着下巴利索承认了,“嗯,想牵你的手很久了。”
他的脸上难得露出不那么有把握的神情来,嘴角微微抿着,“第一次牵,是有点紧张。”